心痛

德保利

星期六周雅打来电话说心里好痛，让小语过去陪陪她。她是是小语高中时的同学，毕业后她们又同时考进同一所大学，周雅算不上漂亮但在当时追求她的男生却是一大群，也许是她的为人处事以及独有的风格吧。她对朋友以诚相待，对自己要就比较苛刻，说话比较直尤其是对自己人，但是她的心很脆弱，正因为如此一直以来她们保持着深厚的友谊，是无话不说无所不谈的好朋友，好比亲姐妹。如今的她们已各自成家。周雅结婚已经3年，婚姻生活过的并不和睦。她们有一个多月没见过面了，今天突然打电话来，小语猜也是因为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吧。于是她便拎着包去了她家。    “小语你来啦”周雅给开了门说，。
   “怎么了”小语问。
9 k. e8 z  q) m   “你先坐吧，喝点什么，白开水还是可乐” ，
4 B+ \2 S3 @4 v% ]& i$ C9 J3 i& k    “来杯白开水吧”，其实不是小语喜欢白开水，只是听说喝白开水可以帮助美容的而已，再一直以来也习惯了喝白开水的缘故吧。
“林华呢”，“上班去来”过了一阵周雅说。林华是周雅的老公，高中毕业，大她四岁，小语对他说不上特别了解但也并不陌生，她们三人以前都在同一单位，不过没干两年她和周雅都相互离开，去了现在所在的单位。林华继续留在原单位，他说不上优秀，六年前周雅在一个个追求者中选择和他交往是因为他与别人的不同，他不善于像其他男生追求女生那样献殷勤，阿谀奉承，事事都顺着对方。交往不到三个月他们同居了，一年后订婚，又一年后结婚。  
   “小语我想离婚，我的心好痛”她们沉默好久后她突然说，周雅的这句话确实吓了她一大跳，虽然周雅常说他们从同居到现在虽然经常吵架，但每次都是隔不了一天就和好的，没什么大的问题，何况从来也没听她说过“离婚”这两字。今天她是被气晕了还是认真的，说的小语真的愣了。
2 s1 ^7 e+ T1 O; G, J  “我是认真的，我的心真的很痛，我受不了了，他也是，我们在一起只有彼此不断的继续伤害对方。虽然每次吵架都不是多大的事，可是经常性的吵架正常吗！从认识到现在我们吵得就没停过，你很清楚，即使有感情也被吵完了，这样的生活我们还能坚持几个五年。作为老公自己的妻子说他一句他就还一句吗？打一下他就回一下吗？他太不饶人，即使自己的妻子也不例外吗？他是男人是生长在中国土地上的一个已婚男人。这我无法接受，跟本也不能理解”周雅伤心的说着。
( ^" |2 O8 U5 [   “你说过他对你很好不是吗，”
/ }: C/ y5 T& M  “是，他对我是好，问题根本是我们的性格不和，以前你也知道的”她说。她们的性格是不和，人常说夫妻之间性格是互补型的，可是她们不是，要说周雅犟，林华更犟，他们互不相让，只有当周雅真的被气的哭泣时，林华才会停止与她的争斗。随后又过去哄。其实这样的男人我也是很少见的。周雅生气也正是因为这，作为老公他不知道少说一句，把你气的哭泣时又过来哄。不过周雅不也正是因为林华的“别类”当年才选择他的吗？当然这些都是听周雅讲的，但是她不会无中生有，因为我知道她爱他。
- g6 K; p! _- _- n4 h    周雅清楚的记得那是2002年12月12日的晚上九点半左右吧，她像平时一样催着林华赶快回家，否则房东把门锁了，又要像上次一样叫房东开门，遭来房东异样的目光，她受不了。这里的房东60多岁，是一位很负责的老爷爷，冬天比较冷一般9点半就锁门了。她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住在这里还不到一年时间，交往的这几个月来林华晚上频繁的出入他的住处，这已经是很不好的影响了。她不能再让房东及其他住户这样看待自己。虽然现在这个年代谈恋爱的人同居很正常的事，可是她接受不了。她是一个较传统的女该，是一个自爱的女孩,她不管别人怎么样，但对她，她做不到。她不允许别人用异样的目光看待自己。
! t6 l1 P6 t: X; p- R  “快一点呀房东等会把门锁了咋办？”周雅对林华说。
  “锁了我就不回去了”，林华开玩笑的说，
* m9 v. e# Z2 E  “别胡扯了，快点”周雅不耐烦的说着。紧赶晚赶的房东还是把门锁了。一看表已经10点了。两人无语回到房间，周雅很生气的一屁股坐在床边，林华站在那里也不知说什么好，彼此沉默了一会，林华终于说话了“是我不好行了吧，下不为例”，“问题是现在咋办，上次你又不是不知道”周雅也急了。“今天晚上我就留下吧，保证不会发生什么”林华提心吊胆地说，说完好像是在等着死神的宣判。周雅听完好像很吃惊，是啊，类似这样的话，这样的场景她在电视中看到过，书中也描写过，可是结果呢都是可想而知的，男女主角还是逃避不了现实，偷食了禁果。可是对于林华所说的她能相信吗？他们彼此能把持住自己吗？周雅不知道该怎样才好，她是叫房东起来开门，还是像林华说的让他留下呢？如果叫房东开门他又会投来怎样的目光，甚至会说出什么样的话呢？他不敢去想，可是让林华留下，这么小的一张单人床，何况只有一条棉被这大冬天怎么挤呀，更担心的事不会发生吧 。
   “快十一点了你睡吧，我坐在这”林华说。周雅她无话可说，她上床和衣躺下，可是她睡不着，难道真的就让林华做到天明吗？她矛盾极了，她在想自己是不是太传统了太落伍了，通过这几个月的交往，她发现林华不错她喜欢她，她和他交往也是为了以后两人能步入婚姻殿堂。况且不见的就会发生不该发生的事吧。这样想着她就对林华说“行了你上来睡吧，不过”她不知自己究竟想说什么。因为床太小，他们只能把外套脱掉，两个人紧挨着侧身躺下，对于近距离的接触他们不是第一次，可是对于这样的近距离他们显得很尴尬，时间好像静止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林华的手轻轻的扳过周雅的头，在她的额头上轻吻，她没有拒绝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对于情侣间这是很普通的示爱方式，他们以前也这样过。他从她的额头吻到脸颊，到耳朵，再到脖子，弄的周雅她好痒痒。他继续吻着她，一直吻到她的唇，他的吻也越来越有力，手也不安分起来，在周雅的身体上游离着，慢慢游到她的胸前，不停的揉捏者她那高高的乳房，她想拒绝，想说不，可是这时林华已经把她死死的压在身下，手已经伸进她的乳罩里，嘴唇也在不停的吸取着她的乳头，她感到他下面的那个东西硬硬的，弄的她好不舒服。他的吻已经让她透不过起来，她没有一点力气，她快晕了。“周雅把你给我，行吗？我会慢慢的。”林华在她的耳边隐隐的说着，说的同时他没有停止他的的手他的吻。虽然声音很小，但周雅她听到了。难道真的要发生了吗？不，不行的，她不能确定他会娶她？她会嫁给他？不，她要把女人最宝贵的第一次给自己未来的老公，林华他是吗？她不确定。“不要”，可是她还没来的急说出来，他的嘴唇已经赌了上来。
! M1 k) L& t0 O" _9 p# O    “呀，不要” 随着它身体的进入，她本能地喊了出来，可是一切已经晚了，此时她只感到无比的痛，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感觉。
     “你怎么哭了，很痛吗？是我错了好吗，我刚才......”，林华胆怯的说，周雅没有做任何回答，她能说什么，即使说又有意义吗？一切都发生了。
3 W1 t* E4 d) G- b6 R1 Z; e   “还痛吗周雅，天亮了”林华再一次用力搂了搂怀里的周雅说。其实他知道，她此时已经醒了，他们没有再说话  ，一切又进入静止状态。
$ W2 D. K! ?+ i0 q- K+ I   “几点了”周雅无力的问，“七点了，这会还痛吗？”林华说。
; m2 M5 E" E9 H7 \9 |    “恩”不知周雅说的是痛还是说知道是七点了。
     “你再睡睡，我把床单洗洗，好吗？”林华显然知道自己对不起周雅。
$ U1 c. @- F' L7 i“不用了，你现走吧，等会我起来再洗”  周雅平静的说。
. q" p, e+ Y8 X. i. z- u   林华走了，周雅躺在床上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又睡着了。
很自然的他们同居了，两个人如同新婚的小夫妻一样过的很幸福甜蜜。可是这样的幸福并没有长久，因为周雅怀孕了，谁也没有想到的事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又发生了。周雅来例假的时间已经超了三天，怎么还没有来呢？两人在一起就几次而已，开始两次是没有采取避孕措施，但也不会那样邪吧，为了放下自己的担心，2003年年1月12号他们去医院做了早孕检测，偏偏担心什么，什么就来，检查结果证实周雅确实怀孕了。他们傻了，她才22岁，怎么能未婚先育呢？绝对不行。“我们结婚吧”，林华第一时间毫不犹豫的说，周雅知道他是认真的，他已经26岁，也到了该结婚的年龄，何况他也爱她。但是周雅却坚决说不，她不能结婚，她才刚毕业不久，一切还没有开始，她怎能就这样草草结婚，在家等待孩子的降生，后面的她不愿继续在想下去。不能。她没有做任何其他的多想，就在当天做了人流手术，这个阴影一直伴她直今天。
: X  W+ U# ]" |" P. T( Y, q从那以后林华更爱周雅，对他也日倍疼惜，可是随着相处时间的加长，周雅发现其实两个人的性格原来是如此的想象，都太犟，生活习性却存在太大的差异。林华他属于那种慢性的人且对于家中的环境，对自己的穿衣没有任何讲究，说话也不太注意方式，可周雅她的性格比较急，对家中的凌乱她看不习惯 ，对彼此的穿衣比较讲究，说话更是如此了。林华认为自己什么时候换衣，洗澡是自己的事，周雅只要照顾好自己就行，周雅不这样认为，她认为到了一定时间就必须换衣，洗澡，家里就必须收拾的干干净净，说话就必须注意场合，对象等等。其实一直以来周雅都无法接受的是林华每次对自己示爱时所说的话以及两人***时林华的粗鲁，这些周雅对他说过，可是不说时他又忘了，你不能要求每次让对方都告诉你吧！林华说这样事事都很累，周雅活的太虚伪。也许这些都不是伤害感情的重要因素，可是久而久之，它确实破坏了彼此之间的感情，因此他们从同居一直到现在吵得就没停过。
  R) g' g7 D# z' Q" g: L  “当初我想着，两个人都会为了对方改变一点，只要彼此都爱对方就行，可是呢？一切都不是这样的，生活看来想要过好真的很难。小语我当初的选择真的错了吗？林华本来就是那样的人，我们本来就合不来，只是我太任性，太任死理，是吗？”周雅继续诉说着他的委屈。“我们都爱对方，可是都不能为对方改变自己，心里都很难受，我们想过想要个孩子来改变现状，你认为呢？这样行吗”
  f* ?& _: ]8 `5 t/ y# C9 }“  孩子”小语问。
  “恩”周雅回答。
* L6 \2 m2 o; f& n% k     其实一直以来孩子都是爱情的产物，可是周雅他们想要个孩子来调节彼此之间的关系，让孩子成为彼此间的润滑剂，这样行吗？他们的问题不是双方不爱对方，只是性格，习性的不同造成两人今日的局面，孩子真的可以改变他们之间的问题吗？
   “每个人的家庭背景不同，受教育程度不同，生活环境不同这些都会影响彼此的生活，只要时间长了，磨合多了自然就没事了，好好谈谈，多包容对方一点，彼此相互多提醒一下，其实你们结婚已经三年了，也是该要个孩子了，有了孩子也许会好点，行了，不要再说什么离婚，林华是个不错的人，其实每个人都有缺点的。行了，我们出去逛逛吧。”小语说
  “其实说离婚也不是真的想离，我知道林华不错，只是我们真的很合不来，孩子真能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吗？好像不是的。这样下去我们都很痛，我不知道是心里缘故，还是我的心真的在痛。每次吵架都是这样，他也很难受，我看得出来。起码我们现在都年轻，又没孩子，现在分开对我们都好，总比以后再合不来......这样生活很累，我们的心也在痛”周雅说着说着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出去逛逛吧，心情或许能好点，我们不是也吵架吗，不吵架对于家庭来说才是更大的危机。你不是也经常这样对我说吗！走吧，”小语说。

湖一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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